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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找回中医思维 从本复兴中医

  • 来源:唐汉中医药网编辑部 作者: 时间:2015-01-27 10:04:13
  • 核心提示:•目前,对张仲景的误解很深。但很多误解是为了突破禁区,发展学术,这种误解、甚至曲解都是善意的。 •在中西医并存,而非并重的情况下,再加上不规范的医疗市场,中医不断

    •目前,对张仲景的误解很深。但很多误解是为了突破禁区,发展学术,这种误解、甚至曲解都是善意的。

        •在中西医并存,而非并重的情况下,再加上不规范的医疗市场,中医不断被边缘化。在这样的严重现实面前,再误解、误读张仲景的学术,就会加重中医事业的损失,或者会延误中医事业的复兴。

        •复兴中医的道路,必须从大处着眼。河北省中医药学会张仲景学术思想研究会提出的口号是“学仲景、说仲景、用仲景、做仲景”,回归中医原创思维,达到理论自信、疗效自强、传承自觉,中医复兴才会有希望。

        我们目前尚处于中西医共存的时代,还远远没有达到国家说的“中西医并重”,这从两个方面表现比较突出:一是一些地区乡以下基本上没有中医了,三级卫生网的网底非常薄弱,群众看中医必须进城,这是很严重的现实问题;二是城里的中医严重西化,“中医院不姓中”也是多年来难以扭转的现实弊端,是一系列政策不合理的体现。可以说,中医复兴的道路还很漫长。

        复兴中医的道路,必须从大处着眼。古人说:“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河北省中医药学会张仲景学术思想研究会提出的口号是“学仲景、说仲景、用仲景、做仲景”,“回归中医”原创思维,达到理论自信、疗效自强、传承自觉,中医复兴才会有希望。

        靠什么复兴中医

        政策是中医发展的天,大众信仰是中医发展的地,中医事业的复兴更离不开学术的繁荣和人才的成长。

        中医几千年的历史,是一个不断发展的历史,也是一个学术传承的历史。中医在近代的衰落,既有外部还原论医学飞速发展的原因,也有中医内部理论不自信,发展道路迷失,甘心屈居“从属地位”,做“二等医学”的深刻原因。

        中医的发展道路,与西医的发展道路是完全不一样的,认识不到这一点,就谈不上中医的复兴。

        那么,中医走的是什么发展道路?肯定不是“结构决定功能”构成论、还原论的“破碎化(碎片化)发展模式”,而是整体自然生成的发展模式,是人与天地万物密切相关的世界观。

        在解剖刀下找不到精神、意识的结构,也难以发现寒热虚实的物质载体,藏本质、证本质研究、化学分析等,没有揭示中医的本质,也不能指导中医临床实践。按照西医化学定量分析的道路,我们开不出汤药来,也无法说明中医外治法为什么会有效。这是一条使中医不断萎缩的错误道路。

        痛定思痛,我们需要回归中医原创思维。这需要大家平心静气地重读经典,反思中医的学术内涵,只有这样才能达到理论自信、疗效自强、传承自觉。

        但是,在中西医共存的背景下,我们真的读懂经典了吗?河北省中医药学会张仲景学术思想研究会提出的口号是“学仲景、说仲景、用仲景、做仲景”,四个境界,需要我们按照不同目标,不断努力奋斗。

        从对张仲景的误解中走出来

        “经方家”对“医经家”的误解

        目前,对张仲景的误解很深。有人说张仲景的方子都是“经方”,方证对应,效验如神。这样就预设了一个圈套,凡是不能效验如神的人,都没有学习好张仲景的经方,只有某些人可以“替神说话”,只有某些人可以“效验如神”。

        这种方证对应的思想,直接来源于日本。当然“方证同条”,重视方证的研究方法,肇始于孙思邈。《伤寒杂病论》传到日本之后,近代逐渐思维固化,“傻瓜化”地使用经方。岳美中先生批评说:“东洋也在学南阳,终归一病是一方。”对号入座,不辨证,就矮化了张仲景。

        国内“辨证论治规范化研究”的目的,是辨病与辨证相结合,把证规范为“亚疾病单位”,做成“铁证”金标准,最后,去掉“辨”和“论”,只保留“证”和“治”,也就是不要理论推导、思辨,只要数据和方药。方证对应的最终目的,就是防止“太随意”,把主观的东西挤出去,不要理论思维。

        证本来是活的,是随时变化的。“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被当做中医不规范的现象,被否定了。因此说,我们误解了张仲景。

        张仲景是如何看待经方的?与一般人的理解不一样。这从皇甫谧《甲乙经序言》里可以看出,误解张仲景的历史很悠久。皇甫谧说“仲景论广伊尹汤液,为数十卷,指事切用。”那么,张仲景在《伤寒杂病论·自序》里说:“感往昔之沦丧,伤横夭之莫救,乃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撰用《素问》《九卷》《八十一难》《阴阳大论》《胎胪药录》,并平脉辨证,为《伤寒杂病论》合十六卷。”

        张仲景为何只字不提《汤液经》?他重视的是理论指导。国医大师邓铁涛说,张仲景用医经家的理论,指导经方家的实践,把两者有机地结合起来,创立了辨证论治体系。

        张仲景在使用伊尹的经方时,或更换原有的“四神方”的名称(有大小青龙汤,没有大小白虎汤、玄武汤,也没见大小朱雀汤),或在应用时经常加减药味,或曰“主之”,或说“可与”,灵活使用,随手拈来,真如神龙入海,见首不见尾。皇甫谧误解了张仲景,这是“经方家”对“医经家”的误解。

        诸医家对张仲景的误读

        北宋·林亿校正《伤寒论》时说:“自仲景于今八百余年,惟王叔和能学之。”其实王叔和以诸“可、不可”论述伤寒证治,而不遵从仲景六经辨证之说,所以,也未能揭示仲景理论之精髓。孙思邈《千金翼方》中对《伤寒论》研究的结果是:“寻方大意不过三种,一则桂枝、二则麻黄、三则青龙,此之三方,凡疗伤寒不出之也。”其论述伤寒病不分表里证,笼统反对太医以寒凉药治疗伤寒,距阐明六经辨证实质尚有较远距离。难怪林亿谓“其间如葛洪、陶景、胡洽、徐之才、孙思邈辈,非不才也,但各自名家,而不能修明之”。王焘《外台》按仲景《伤寒论》原文中的日数,首引小建中、再引调胃承气、次引小柴胡汤分别治一日、二日、三日等四五日之前的伤寒病,可知其尚未望见仲景门墙。

        孙思邈等晋唐名家虽崇拜仲景对伤寒病的辨治“特有神功”,但正如孙思邈在《千金翼方》中所说:“寻思旨趣,莫测其致,所以医人未能钻仰”,这说明古人读懂张仲景也是不容易的。

        误解张仲景的人很多,王安道《医经溯洄集·张仲景立法考》对张仲景的误解更深,几乎把张仲景的“武功”大部分废掉了。

        王安道说:“读仲景之书,当求其所以立法之意,苟得其所以立法之意,则知其书足以为万世法,而后人莫能加,莫能外矣。苟不得其所以立法之意,则疑信相杂,未免通此而碍彼也。呜呼!自仲景以来,发明其书者,不可以数计,然其所以立法之意,竟未闻有表彰而示人者,岂求之而不得之欤?将相循习而不求欤?抑有之而余未之见欤?”

        看上去王安道对于前人研究的情况很不满意,那么他提出来什么见解呢?他推求的结果却将《伤寒论》引向了一个十分尴尬的境地:“夫伤于寒,有即病者焉,有不即病者焉。即病者,发于所感之时(冬季):不即病者,过时而发于春、夏也。即病谓之伤寒,不既病谓之温与暑。”“呜呼!法也,方也,仲景专为即病之伤寒设,不兼为不即病之温暑设也。”王安道的这一“论断”,使学仲景伤寒者,只有在冬季有可用之法,其他三季的温热病都不必用《伤寒论》方。即使是应用了《伤寒论》的方药取得了较好的效果,王安道也认为这只是出于偶然,不是必然结果。他说:“今人虽以治伤寒法治温、暑,亦不过借用耳,非仲景立法之本意也。”

        王安道在对仲景伤寒学术的全面理解上是很不够的,尤其错误的是他将麻黄汤、桂枝汤与仲景伤寒方等同看待,让人觉得仿佛仲景伤寒方只有麻桂二方。仲景之前没有辛凉解表法,以桂枝麻黄等性温之剂解表,难用而可以用,故法度森严,稍有误治即成变证,此正是仲景《伤寒论》的难能之处,恰如仲景所言:“自非才高识妙,岂能探其理致哉!”

        王安道自相矛盾地说:“伤寒与温病、热病,其攻里之法,若果是以寒除热,故不必求异。”此说一出,其所立“法也,方也,仲景专为即病之伤寒设,不兼为不即病之温暑设”的论断,也就不攻自破了。但是,人们一般不会注意王安道的自相矛盾,而是只记住了他所说的“法也,方也,仲景专为即病之伤寒设,不兼为不即病之温暑设”。

        温病学家架空了仲景

        明代和清代温病学兴起和成熟之后,温病学家对张仲景的误解更深,甚至直接修改张仲景关于温病的概念,架空了张仲景。

        张仲景说:“太阳病发热而渴,不恶寒者,为温病。”

        吴鞠通《温病条辨》却说:“仲景所云(温病)不恶风寒者,非全不不恶寒也,其先亦恶风寒,迨既热之后,乃不恶风寒耳。”

        《温病条辨》,其上焦篇云:“温病者,有风温、有温热、有温疫、有温毒、有暑温、有湿温、有秋燥、有冬温、有温疟。”吴鞠通所说的这九种温病,几乎囊括了仲景时代的所有外感热病。所不同的是仲景《伤寒例》用广义伤寒来概括这九种温热病,而吴鞠通则用广义温病来概括。

        温病概念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完全不取仲景“不恶寒而渴”的定义,而是认为温病初期都有恶寒表证;已不仅仅局限于春季,而是可以泛发于四季。也就是“温病”一词所包括的病症,已经完全与广义伤寒没有区别了。

        温病概念由狭义变成广义之后,王安道的“法也,方也,仲景专为即病之伤寒设,不兼为不即病之温暑设法”的影响,还没有“呜呼”,仍然严重地影响着人们的认识,使仲景“伤寒方”的作用受到很大限制。

        走出误区,找回“仲景”

        当然,古人误解张仲景是为了突破禁区,发展学术,这种误解、甚至曲解都是善意的。

        今天,在中西医并存,而不是并重的情况下,再加上不规范的医疗市场,已经把中西医的学术之争,变成了地盘和利益之争,中医不断被边缘化,在这样严重的现实面前,再误解、误读张仲景的学术,就会加重中医事业的损失,或者会延误中医事业的复兴。

        因此,张仲景学术思想研究会肩负着历史责任,把学仲景、说仲景、用仲景、做仲景的活动深入开展下去,为中医学的伟大复兴而努力奋斗。

        这就是我们的中医梦、仲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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