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杏林奇葩 坚毅挺拔

林毅教授（右一）查房

2009年，中华中医药学会乳腺病防治协作工作委员会乳腺癌分期辨证规范专家定稿会专家合影
 

林毅小传

她被乳腺癌患者称为“靠山”“活菩萨”；

她从医五十余年，凭着一颗“仁心”和精湛的医术解除了无数患者的疾苦；

她被誉为“永不停息的骏马”，年近古稀，工作起来仍像个不知疲倦的青年；

……

林毅，著名中医乳腺病专家，历任中华中医药学会外科分会乳腺病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中华中医药学会乳腺病防治协作工作委员会主任委员。现为广州中医药大学教授，广东省中医院主任医师，第二、四批全国老中医药专家学术经验继承工作指导老师，中华中医药学会乳腺病分会名誉主任委员，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十一五”期间乳腺病重点专科学术带头人。两次荣获全国卫生先进工作者称号，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获“桂派中医大师”“羊城名医”“岭南名医”等荣誉称号，她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诠释着“大医精诚”。

冥冥之中结缘中医

林毅出生于医学世家，祖籍福建古田。外祖父曾任福建省建瓯医院院长，父亲原是桂林市人民医院检验科主任，后担任广西壮族自治区生物制品所所长。母亲是广西壮族自治区人民医院一位医术精湛的西医妇产科主任。1942年3月20日清晨，林毅出生于抗日战争时期赣州城里的一个军营中。林毅出生时正是抗日战争最艰难的时期，父亲为女儿取名为“毅”，并说：“孔子曰：‘士不可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但愿她能接上我们的班，传承医道，以仁心仁术大济人世苍生！”

林毅多次说：“我这一生无论做什么事，只要认真用心去做，多是成功的，大概与我的名字有关吧。”她做人做事坚持“讲真话、吐真情、求真理”，没有这种毅力是不可能成功的。悬壶济世52年，林毅收到过很多感谢的锦旗和称赞的条幅，但她最欣赏1995年初时任广西壮族自治区卫生厅中医处处长黄祥续特意赠送给她的一块匾，“杏林奇葩，坚毅挺拔”，不仅巧妙地把林毅的姓名镶嵌其中，而且传达出的正是林毅一生行医为学的精神写照。

林毅出身西医世家，却因为命运关系转而投入到中医的殿堂。自幼聪明好学的她，曾经深深地着迷于“航空梦”，1959年高中二年级毕业前夕，她通过严格筛选最后被选中保送空军某军事学院，但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这个梦破碎了。她暗下决心一定要考上北京航空学院（现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可高考后，自己的档案却被转入到了广西中医学院（现广西中医药大学）。知道录取结果的林毅十分伤心，三天没有出门。父亲的老朋友、时任广西壮族自治区卫生厅厅长黄征得知情况亲自登门来看她，亲切地对她说：“你们家是西医世家，对中医可能还不了解。中医是祖国传统医学，博大精深，流传两千年而不衰，对保护人民健康及民族振兴功不可没，中医大有前途，你一定要去读，你一定能读得好！”面对命运的弄人，凭借坚毅顽强的性格，林毅迅速走出了低谷，从此确立了奋斗一生的目标，“学好中医、振兴中华”。

投身杏林初显峥嵘

目标确认，全力以赴。进入大学后，林毅一头扎进了浩瀚的中医海洋，打下坚实的中医基础。直到今天，七十四岁的她每每谈及经典方药时，都会不假思索地背诵出医书典籍的原文与论述，可见当初用功之深。如果说，是命运让林毅选择了中医，那么正是中医的博大精深与神奇疗效让她深深热爱上了中医。

在中医学院优美恬静的校园里，勤奋刻苦的林毅如鱼得水，善于学习的她不仅功课好，还同时兼任团委宣传部长、文体部长、文工团长等多项职务，锻炼了领导决策、管理协调能力。更难得的是林毅不死读书，对知识的灵活运用让她成为同学的楷模。1965年在桂林市人民医院实习时，科室接诊了一位病人，这是一位新婚不久的青年农民。因为出现剧烈头痛，高烧不退，颜面潮红，肩背颈项痉挛前来求医，经过各种检查及治疗病情未见好转。看到这种情况，林毅决心用中医试一试。她根据病人的症状，结合中医整体辨证施治的原则，认定为伤寒夹色病，选用五虎汤。在未报告患者主治医师的情况下，连夜回桂林市中医医院买药冒险给病人煎服了一剂五虎汤。病人服中药以后不仅明显退烧，而且头项痉挛也得到缓解。次日主任查房，林毅躲在门外不敢进去，稍倾听到主任大声询问：“是谁给病人吃的中药？”林毅低头进去承认后准备接受批评。没想到却获得了主任的赞扬，指示她继续给患者开药。在特别重视规矩规范的西医院，这可是没有过的事情。一个星期后患者痊愈出院。在西医院以实习之身就被获准单独开中药治疗患者，胆大心细的林毅立即出了名，林毅第一次深刻体会到传统中医药学所具有的独特优势和神奇魅力，于是她走中医之路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毕业后，林毅果断地放弃留校机会来到桂林市中医医院，很快就成长为医院外科中的一名骨干力量。在临床中她逐渐开始关注乳腺病患者，当时由于卫生条件差，急性化脓性乳腺炎的急诊患者非常多。西医常规以手术切开排脓引流治疗，患者不仅必须停止哺乳，手术切口大，术后愈合时间长，而且由于手术疤痕形成，严重的往往造成乳房畸形及泌乳功能障碍，给患者生活、家庭和母婴健康都带来了阴影。作为一名女性，林毅敏锐地感受到了那些饱受疾病折磨的患者的痛苦。为了找到比西医常规更好的解决办法，精通中医经典的她想到了火针疗法。林毅继承创新的“火针洞式烙口+提脓药捻引流”的方法治疗急性化脓性乳腺炎在临床实践中获得显著疗效，达到了无须住院、创伤小、出血少、瘢痕小、疗程短、不影响哺乳、保持外形的目的，明显缩短疗程，减轻了病人的痛苦。中医优势的发挥取得了初步成功，看到众多女性患者解除了病痛，林毅真是开心极了！同时，她开始思考如何更好地发挥中医特色与优势，不断提高临床疗效的问题。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心中萌发。1980年，她提出组建乳腺专科团队、成立专科专病的申请得到了桂林市中医医院的批准，1980年全国中医系统第一个乳腺病专科正式成立。

从此，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浅到深，从局部到全面，林毅一直带领现代中医乳腺病学科的发展，同时也为此付出了毕生心血。她把创建一流的乳腺学科，攻克危害妇女健康的乳腺炎性疾病、增生性疾病、良性恶性肿瘤及疑难病症等，定位为自己的人生主攻方向，开始了几十年的研究与探索，演绎了一幕幕精彩华章。

勤思善学师古立新

立足于提高临床疗效，不断挖掘中医特色疗法、创新治疗手段，是林毅治学的根本，可以用“勤于思考、善于观察、勇于探索” 12个字总结其成功经验。对中医药的无比热爱以及对中医药疗效的坚定信心，是林毅能够在中医理论和实践中不断继承创新的力量源泉。有人问：“为什么你觉得现代医学的难点与盲区可以成为中医治疗的切入点？”她回答：“因为我有把握，这个把握来自于博大精深的中医药学。”她常说：“身为中医，必须首先吃透、消化、汲取祖国数千年中医药知识精华，只有了解前人的学术精髓，才能在继承基础上创新发展。”继承不泥古，创新不离宗，必须遍览古籍、熟读经典、熟记方药，不断探索。作为一名中医大家，林毅提出要做现代中医，不要做坐堂中医，为此她从来不拒绝现代医学技术。她总是那么密切关注着现代医学发展的步伐和疾病谱的变化。她提出中医临床上要以“识病为本、辨证为用、病证结合、标本兼治”为指导思想，坚持“中医优势病种能中不西，疑难病种衷中参西，急危重症中西结合”的治疗原则。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胸怀与认识，她才能时刻站在学科发展的最前沿，不断把握乳腺病领域中医特色与优势发挥的切入点，并提出发挥中医药特色与优势的独到见解。

传统中医理论认为，“冲任为气血之海，上荣为乳，下行为经”，冲任血海在肾的主导与天癸的作用下由盛而满、由满而溢、由溢而渐虚、由虚而渐复盛，具有先充盈后疏泄的特点，使乳腺小叶发生生理性增生与复旧。林毅认为中医学的肾-天癸-冲任-胞宫轴与西医学的下丘脑-垂体-卵巢-子宫的环路有相似之处，首次提出系统的“乳腺增生病中医药周期疗法”理论体系并将其应用于临床。在辨证、辨周期的基础上，以法定方，随症加减，各有侧重。经后顺冲任需充盈时益之，补肾活血调冲任，补虚治其本；经前顺肝经需疏泄时导之，疏肝活血消滞散结，泻实治其标。经前治标、经后治本，标本兼治。中药周期疗法正是吸取了传统中医整体观念和辨证论治的特点及方药的优点，又顺应乳腺的生理、病理变化，分别谴方用药，有效调整乳腺增殖复旧规律。林毅由此研制的消癖系列口服制剂，根据月经周期不同阶段女性乳房生理病理特点，以“消、补、散、活、泻”为法，为乳腺增生病中医周期疗法注入了活力，临床运用三十余年取得满意疗效。在此基础上优化形成“消癖颗粒”获得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临床研究批件，荣获国家发明专利，成功进行技术转让，并顺利完成全国多中心Ⅲ期临床研究试验。

乳腺炎是中医治疗独具特色与优势的病种之一，林毅在临床实践中本着“祛邪不伤正、祛腐可生新”的治疗原则，不论是哺乳期急性乳腺炎、肉芽肿性小叶性乳腺炎还是浆细胞性乳腺炎，林毅认为其中医病机相似，遵循中医“异病同治”，在长期临床实践中总结出“平衡脏腑、提脓祛腐”中医综合疗法，包括火针洞式烙口引流术、提脓药捻引流术、搔刮捻腐术、拖线疗法、垫棉绷缚、中药敷贴等多种外治法，同时辅以内服软坚散结、托毒消痈、益气和营之中药，全程中医药治疗，创伤小、疤痕小、术后乳房外形好、复发率低、疗效确切。优于现代医学抗生素、激素以及切开引流等治疗。

林毅“识病为本、辨证为用、病证结合、标本兼治”的指导思想，也同样在乳腺癌领域得到应用和实践检验。过去几十年来, 乳腺癌发病率在世界范围内普遍增高，中国年均增长速度很快，防治任务十分艰巨。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乳腺癌是全身性疾病，其发生发展不仅是乳腺癌细胞的存在，尚需依托宿主内环境的失衡状态。

林毅提出乳腺癌发生、发展的“二元理论”：一是肿瘤细胞（种子）的存在及其增殖生长；二是机体内环境失衡状态下自身抗肿瘤能力的减弱。也就是说，乳腺癌的发生、发展是由局部与患者机体平衡状态共同决定的，就像“种子”与“土壤”的关系一样。乳腺癌的发生就是乳腺局部病变与全身机体功能失衡共同作用的长期演变过程。如果治疗上对整体关注不足，就不可能完全反映“乳腺癌是一个全身性疾病”的理念。根据乳腺癌现代医学综合治疗手段的特点，考虑不同治疗阶段患者病机、证候各具有鲜明的特性，林毅2006年首次提出“因期制宜、分期论治”的理论，牵头在全国运用改良德尔菲法对乳腺癌分期辨证规范化进行了研究，确立了乳腺癌围手术期、围化疗期、围放疗期及巩固期的分期治疗体系。各期中医药治疗原则不同，手术期、围化疗期、围放疗期西医治疗均为祛邪手段，此时中医治疗应扶正以维护内环境平衡，巩固期则以扶正为主、祛邪为辅。乳腺癌分期辨证，符合乳腺癌临床病机变化的特点，而且便于临床实际操作。经多轮专家咨询与专家共识会议研讨修改完善，于2009年在中华中医药学会乳腺病防治协作工作委员会上达成共识，形成行业标准公布执行，充分发挥中医药参与治疗乳腺癌的阶段优势。中西医学优势互补，构建中西医结合诊治乳腺癌的合理综合方案。

除此之外，她运用“子午流注纳支法”理论结合“健脾补肾生髓法”防治乳腺癌化疗后胃肠功能紊乱与骨髓抑制症、中药介入治疗乳腺导管炎性溢液等，都生动地体现出了林毅在中医理论和实践上左右逢源、融会贯通、推陈出新的境界。她还致力于专科专药的开发，先后研制了消癖系列口服液、癌复康、提脓药捻、土黄连液、益肾生髓液等乳腺病专科14种纯中药制剂，扩大了学术影响力和社会影响力。

勇挑重担不辱使命

林毅在学术上不断攀登，在学科发展上她也同样倾注了大量心血。她所领导的中医乳腺专科经过苦心经营在上世纪90年代便响彻八桂大地、名闻全国。1984年，林毅作为优秀专业技术拔尖人才被任命为桂林市中医医院院长。上任伊始，她便提出了“以急诊为龙头，以专病建设为突破口”的发展思路，并为学科发展确立了八个必备条件：第一，有本专业的学科带头人；第二，有一支结构合理的人才梯队；第三，有固定的床位、专科诊室和门诊时间；第四，在社会上享有盛誉并拥有大量的病人；第五，有疗效确切的专科专病制剂；第六，有专科配套的先进医疗设备；第七，有专病临床总结和论文、课题与专著；第八，掌握国内外本专业中西医文献与最新信息。这八条标准，条理清晰、内容全面，包涵了专病建设应具备的基本要求，很快得到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的认可，成为全国中医专科专病建设的参考标准。在此思路指引下，短短几年时间桂林市中医医院面貌便焕然一新。1994年，桂林市中医医院被评全国第三家挂牌的“全国示范中医医院”“三级甲等中医医院”，她所提出的中医医院发展思路，直到今天都是中医院发展的宝贵经验。1995年，她所领导中医乳腺专科获批成为“全国中医乳腺病医疗中心”建设单位，1997年7月通过专家评审验收正式挂牌，当时在全国也是唯一一家。

1997年7月，55岁的林毅获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广东省卫生厅、广西壮族自治区卫生厅批准，广东、广西两地带徒，受邀到广东省中医院工作，肩挑两广乳腺学科带头人的重担。在她的带领下，广东省中医院乳腺科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得到迅速发展。1999年成为校级重点专科，2000年评为广东省中医药局重点专科，2002年成为国家中医药管理局重点专科建设单位，2006年进入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的“十一五”重点专科强化建设单位，现为国家中医药管理局 “十二五”强化建设专科。目前有床位121张，每年收治患者7000余人次，其中新发可手术乳腺癌患者700多例，年门诊量达16万人次，日门诊量超过500人次，在全国中医行业名列前茅。作为中华中医药学会外科分会乳腺病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林毅牵头提出规范乳腺增生病诊断、疗效判定与乳腺癌分期辨证行业标准，经过全国专家共同努力于2002年通过了“乳腺增生病诊断与疗效判定标准”，2009年通过了乳腺癌分期辨证规范（试行稿），进一步奠定了该科在本行业中的领军地位。

中医乳腺病学科在全国的影响力迅速上升，2008年4月，中华中医药学会外科分会乳腺病专业委员会获中华中医药学会批准更名为“中华中医药学会乳腺病防治协作工作委员会”，直接隶属于中华中医药学会。作为中华中医药学会乳腺病防治协作工作委员会主任委员的挂靠单位，广东省中医院乳腺科自2002年开始，每两年主办“全国中医与中西医结合乳房病学术研讨会”。受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的委托每两年举办全国中医与中西医结合乳腺疾病先进诊疗技术培训班共七期，每届招收来自全国各地的学员50至80名。在林毅的带领下，中华中医药学会乳腺病防治协作工作委员会于2016年3月升级为中华中医药学会乳腺病分会。为表彰她为中医乳腺病学术发展做出的杰出贡献，中华中医药学会授予林毅“中医乳腺病学术发展杰出贡献奖”荣誉。林毅在中医乳腺病的杰出成就，先后获得了“桂派中医大师”“羊城名医”“岭南名医”等多项荣誉与称号。在她的带动下，一个影响全国，独具特色的现代中医乳腺病学科正在蓬勃发展。

为使中医事业后继有人，林毅励志发扬光大中医学，将自己的宝贵经验毫不保留地传授给年轻一辈。诲人育人，提携后学不遗余力，毫无门户之见。无论是师门弟子，还是进修生，均视同己出，这么多年来，她授业恩重，不知有私，倾囊相授，每问必答，答必详尽。她先后举办了三届“全国老中医专家林毅教授学术思想和经验传承学习班”，将其宝贵经验无私传授于来自全国的学子和同行们。她还多次到海外讲学宣传中医文化。她培养了一批又一批优秀的高级专业人才，在临床中形成了完善的学术团队。她不仅传授医术，更以身作则弘扬医道，为发展中医乳腺病专科、造福广大患者不懈努力着。

普济苍生大医风华

众多成就的光环未能阻止林毅前进的脚步。林毅再次将目光投向伟大的中医药宝库，并将中医“治未病”的理念结合到乳腺疾病的防治工作中。“未病先防、既病防变、已病早治”，她十分注重情志因素和饮食起居对人体的影响，认为七情所伤与乳腺疾病的发生、发展及转归关系密切。因此她临证时非常重视对患者进行心理治疗，治病时将心理治疗列为首位。林毅亦十分重视养生之道，常告嘱患者“起居有常，不妄作劳，虚邪贼风，避之有时”，并应注意膳食调养，多食绿色果蔬及粗粮，改善饮食结构，调整合理饮食。为了更好地倡导百姓健康的生活方式，她在经络学说的基础上，根据经络、气血、脏腑相关的理论结合意、气、体创立了独特的“养生导引功”。此功法具有疏通经络、行气活血、纳清吐浊、平衡脏腑、调和阴阳之功，对养生保健有良好功效，对乳腺增生病、乳腺癌患者也有较好的康复作用。林毅亲自带领科室医护人员和病友们每天做养生操，在她的积极倡导下，这种绿色的健康保健方法开始在群众中广泛流行起来。为了进一步扩大受益面，林毅还将养生操制作成教学光碟发行，深受百姓们的欢迎。

林毅常告诫身边的医生，为医不仅要有仁术，还应时刻有一颗“仁心”。她虽年过七旬，又有严重的腰椎疾患，但仍坚持每周六天的工作，从不间断。求医者不论贫富、老幼、远近皆悉心诊治，由于众多患者慕名求诊，林毅总是不辞辛劳，尽力满足患者要求额外加号。为此，她中午从不休息，虽然七八个小时不间断地工作，但她却从不敷衍病人，依然是耐心细致地收集病史，查体观色望舌切脉合参，洞察精微。她常说：“看病是我最大的乐趣，竭尽绵薄，聊尽吾心，我现在能够有事情忙是好事，说明民众需要中医，说明我们的中医有生命力。”林毅的高尚医德、崇高情操和精良医术，不但解除了无数患者的疾苦，还树立了济世良医的楷模。她就是这样始终把患者装在心里，始终想的就是如何为他们解除痛苦，她一生的心血都给予了这一事业。

数十年如一日，投身杏林不放松！“杏林奇葩，坚毅挺拔”——这正是林毅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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