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药治疗原发性肝癌的研究进展
核心提示： 原发性肝癌是我国常见的恶性肿瘤之一，属于中医学 为22／10万，每年约有11万人死于肝癌，近年来发病率有逐年上升的趋势，原发性肝癌发病隐匿，恶性程度高，生存期短，死亡率高，素有“癌王”之称。近年来，中医药治疗原发
原发性肝癌是我国常见的恶性肿瘤之一，属于中医学 为22／10万，每年约有11万人死于肝癌，近年来发病率有逐年上升的趋势，原发性肝癌发病隐匿，恶性程度高，生存期短，死亡率高，素有“癌王”之称。近年来，中医药治疗原发性肝癌取得了可喜的成果，其在改善患者的生存质量、延长生存期、控制病情发展等方面起到了重要作用。现将近年来中医药治疗该病的临床研究进展报道如下。
1病因病机及治则治法
中医学认为：原发性肝癌是由于感受湿热毒邪迁延留滞、七情郁结、饮食内伤等所致肝脾失和，气血痰毒瘀结脉络，日久渐聚积成块停于胁腹而成。肝癌以脏腑气血亏虚为本，气血湿热瘀毒互结为标。目前中医对肝癌的理论研究主要体现在治则治法上，治则治法的确立是基于对肝癌病因病机的认识，体现各医家的学术思想。
2中医治疗
2．1辨证分型治疗 肝癌的病因病机多因肝气失舒，气血凝滞，而致肝脾受损，气血日耗，邪实与正虚交互错杂，不断发展而成危笃重症。其辨证施治分为：健脾理气法、清热解毒法、活血化瘀法、滋阴养血法等。李小波等治疗本病以莪楞汤(三棱、莪术、郁金、当归、白芍、丹参、牡蛎、瓦楞子、蜂房、全蝎、土鳖虫、生甘草、料姜石)为基本方，分5型辨证加味治疗：肝血瘀阻型、脾气虚型、肝胆湿热型、肝郁气滞型、肝肾阴虚型。治疗86例，结果生存期<半年11例，占12．8％；≥半年23例，占26．7％；≥1年40例，占46．5％；≥2年10例，占11．6％；≥3年2例，占2．3％；1年以上生存率达60．5％。黄金昶等将肝癌合并门脉癌栓者辨为阴虚血瘀水停证，采用具有养阴活血、温阳利水作用的中药(生大黄20—30 g，大生地、龙葵、山茱萸各15—20 g，龟板、凌霄花、川椒目、大腹皮、猪苓各15 g，莪术、桂枝、茵陈各10 g等)治疗，观察结果显示在癌栓消失、肝脏肿物、AFP及平均生存时间等方面有疗效。尹先达认为其辨证施治当分为：初期以肝失疏泄，气机郁结为主，中期则以木郁土虚，肝脾同病为主，末期则应辨为精气血虚极，肝脾肾同病。范言磊等将中晚期肝癌辨证分为瘀毒伤阴、气滞血瘀、脾虚湿困、正气亏虚4型论治配合气功治疗，结果显示其总有效率为85．1 1％，并能明显延长患者的存活期。魏琳等报道通过中医辨证与辨病相结合，采用枳朴六君子汤加味(加蜈蚣、水蛭、土鳖虫、白头翁、薏苡仁)和相应的抗肿瘤中成药交替静滴治疗晚期原发性肝癌52例，结果明显提高了患者的生存质量，延长了患者的生存时间，1年以上生存率达65．2％。刘应柯等认为晚期肝癌出现恶病质的患者由于肝病日久，肝木乘脾，以致脾胃虚弱，气血生化乏源，故采用疏肝健脾和胃法为主治疗。结果显示对延长生存时间、改善症状及肝功能、纠正贫血、降低AFP含量、提高生存质量等方面均明显优于单纯西医治疗。
2．2专方专药治疗在中医药治疗肝癌的长期临床实践中，诸多医家探索出一些有效的经验配方及多种剂型的药物，显示出良好的临床疗效，值得进一步开发研究。余水园同采用具有清热解毒、活血化瘀、健脾理气作用的荡邪软坚补肝方随症加减，治疗100例。结果癌灶近期缓解率为8％，瘤体稳定率83％，生存质量变化的有效率为7 1％，生存期疗效有效率为85％。认为在制定肝癌处方时不仅要考虑各种不同的病情、不同辨证分型，加减药量，也要保持清热解毒和或活血化瘀的成分占主导地位，以确保抗肿瘤效果。韩建国用软肝汤治疗弥漫性肝癌51例，显效11例，有效26例，无效14例，总有效率72．6％。软肝汤组成为黄芪、太子参、茯苓、龟板、鳖甲、柴胡、茵陈、泽泻各15 g，丹参、白术、三棱、莪术、炒山楂、炒神曲、炒麦芽、炙甘草各10 g，白花蛇舌草30 g。郭振球等用消痞抗癌方(每片含黄芪、莪术、柴胡等生药2 g)治疗中晚期原发性肝癌患者30例，并设化疗治疗15例为对照组，结果两组癌灶客观疗效比较，总有效率差异无统计学意义；11期患者治疗组治疗后生存期大于对照组（P<0．05)；治疗组治疗后生活质量、症状、体重积分值均改善，与治疗前及对照组比较均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刘朝霞等采用肝积方治疗中晚期肝癌36例，结果病情稳定24例(66．67％)，治疗后体重及Kamofsky评分较治疗前明显增加，AFP值明显降低。
2．3 中成药治疗 殷常春等用蜂胶片治疗中晚期原发性肝癌配合中药及支持治疗，具有改善临床症状、提高生存质量、稳定及缩小肿瘤病灶等作用，未发现明显毒副作用。章永红等采用补虚化毒颗粒治疗原发性肝癌100例。主要成分为灵芝孢子粉、虫草菌丝、七叶胆、全蝎等中药提取物，观察结果在癌灶稳定、患者生存质量、疼痛缓解及延长生存期方面有良好的疗效，无毒副反应。王俊显等用慈丹胶囊治疗原发性肝癌325例，在改善临床症状、提高患者生活质量方面有较好疗效。邵静等采用徴积消胶囊治疗原发性肝癌242例，观察发现远期疗效比单纯化疗好，与化疗药合用有增效作用，能有效地改善症状、提高患者生存质量，有控制瘤体增大的作用，并能提高患者的免疫功能。林永康采用宁肝合剂治疗晚期原发性肝癌6例，取得了一定疗效。唐由君等采用田柴合剂治疗转移性肝癌22例，结果显示患者生活质量评分明显改善，症状有不同程度的减轻或消失。此外，大黄蜃虫丸用于瘀血毒结之肝癌；疏肝止痛丸用于肝癌早期，肝肾不和之脘腹胀痛诸症；诺迪康胶囊扶正固本、调和阴阳，用于肝癌正虚体弱或化疗后体虚；保安康用于肝癌气虚血弱者，为益气健脾、宁心安神、扶正固本之辅助治疗；云芝肝泰冲剂用于肝癌晚期扶正同本治疗；奥泰乐冲剂用于湿热蕴毒之辅助治疗；中汇川黄液用于肝癌本虚或化疗后扶正治疗。
2．4 中药注射液治疗 顾小侠等㈣在肝癌治疗中辨病与辨证相结合，以岩舒注射液清热解毒、抗瘤抑瘤，同时配合中药煎剂，能有效改善症状，部分地抑制或缩小肿块，明显延长了生存期，提高了生存期生活质量。卢艺涛等用鸦胆子油乳注射液静脉点滴治疗晚期肝癌患者32例，并设常规综合治疗对照组，结果治疗组与对照组比较，在实体瘤疗效、生活质量、生存期疗效以及对T细胞亚群、NK细胞的影响等方面均有显著改善(P<0．05)。杜雅菊应用华蟾素治疗晚期原发性肝癌30例，采用治疗前后自身对照研究，结果显示：使用华蟾素可以显著缓解临床症状、改善生活质量、延长生存期，瘤体变化有效率为30％，未发现明显心、肝、肾毒副作用。此外，参麦注射液用于肝癌化疗前后，可防治白细胞减少等；醒脑静注射液用于癌性发热、出血及昏迷；清开灵注射液用于肝癌湿热瘀毒互结症及肝癌引起的昏迷。
2．5 外治法肝区疼痛及腹水、腹胀不适是中晚期肝癌患者的常见症状，常易导致患者对治疗失去信心，严重影响其生活质量。中医外治简便易行，且无明显毒副作用，在缓解上述症状方面有独特疗效。陈洪国等采用肝癌止痛膏外敷肝区痛处，配合内服加味复元活血汤治疗本病30例，收到满意疗效。邵世祥等采用五倍子散配合华蟾素注射液治疗原发性肝癌5 1例，结果提示五倍子散配合华蟾素注射液可提高中晚期肝癌患者的生活质量和免疫功能。稽氏等46例肝癌疼痛患者随机分组．观察组26例以麝冰止痛膏外敷痛处，对照组20例以奇曼丁口服，结果两者止痛效果相当，但观察组止痛的起效时间与对照组有显著性差异，观察组止痛起效快，且毒副作用少。此外，用外用止痛膏、软坚丹、痛块灵外用膏外敷局部，用于肝癌局部疼痛的治疗。
2．6 中药介人治疗 中药制剂用于肝癌的介入治疗或辅助西药介入治疗在近年取得r很大进展，对改善症状，提高疗效，减轻毒副作用等有一定帮助。周建生等例将43例肝癌患者随机分为两组，治疗组以华蟾素注射液TACE治疗21例，对照组单纯以TACE治疗22例，观察患者治疗前后临床主要症状的变化。结果治疗组总有效率(77％)显著优于对照组(51％)(P<0．05)，两组治疗后AFP：匕治疗前均有下降，但与对照组比较治疗组更明显(P<0．叭)，且治疗组生活质量评分明显改善(P<0．o5)。朱晓锋对80例肝癌患者采用随机对照方法分治疗组(康莱特+介入化疗栓塞)与对照组(单纯介入化疗栓塞)各40例。观察临床症状变化、Karnofsky评分、血生化指标及近期疗效，对临床资料进行分析。结果在临床症状改善、抑制肿瘤瘤体生长、Karnofsky评分提高、减轻介入化疗骨髓抑制毒性反应(白细胞、血小板下降)和增加生存期方面，治疗组明显优于对照组(P<0．05）。
3小 结
中医对原发性肝癌的治疗在临床研究上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今后仍须继续加强对防治肝癌有确切疗效的中药的有效成分及机理研究。中医药治疗原发性肝癌的优势在于能有效地改善患者的临床症状、提高患者的生活质量及延长生存期。因而把患者的生存时间和生存质量作为疗效判定的终点指标引入中医药抗肝癌的疗效评价系统中来，才能客观地评价中医药的作用。中医学者有必要在参考已有的Karnofsky(KPS)评分量表等的基础上制定出能客观反应中医药疗效的生命质量表，以利于规范中医药治疗恶性肿瘤的研究，并增加它们之间的可比性，进一步完善中医药治疗原发性肝癌的疗效评价体系。中医药治疗原发性肝癌具有良好的疗效，但临床研究仍存在不足，为了更好地发挥中医药的作用，中医药工作者应对临床研究进行科学的设计和实施，使研究结果具有更高的可信度。从目前的临床文献看，各医家的个性经验较多，处方较大，还含有一些有毒性的药物，用药的差异也较大。学习应用者不易把握，造成难于推广。扶正和祛邪是治疗肝癌的两大重点，在遵循《医宗必读》所提出的“初、中、末”三阶段治疗原则的基础上，今天的中医学者有必要通过广泛的交流总结，研讨出较为合理统一、易于推广掌握的治疗肝癌的中医药辨证施治体系。
1病因病机及治则治法
中医学认为：原发性肝癌是由于感受湿热毒邪迁延留滞、七情郁结、饮食内伤等所致肝脾失和，气血痰毒瘀结脉络，日久渐聚积成块停于胁腹而成。肝癌以脏腑气血亏虚为本，气血湿热瘀毒互结为标。目前中医对肝癌的理论研究主要体现在治则治法上，治则治法的确立是基于对肝癌病因病机的认识，体现各医家的学术思想。
2中医治疗
2．1辨证分型治疗 肝癌的病因病机多因肝气失舒，气血凝滞，而致肝脾受损，气血日耗，邪实与正虚交互错杂，不断发展而成危笃重症。其辨证施治分为：健脾理气法、清热解毒法、活血化瘀法、滋阴养血法等。李小波等治疗本病以莪楞汤(三棱、莪术、郁金、当归、白芍、丹参、牡蛎、瓦楞子、蜂房、全蝎、土鳖虫、生甘草、料姜石)为基本方，分5型辨证加味治疗：肝血瘀阻型、脾气虚型、肝胆湿热型、肝郁气滞型、肝肾阴虚型。治疗86例，结果生存期<半年11例，占12．8％；≥半年23例，占26．7％；≥1年40例，占46．5％；≥2年10例，占11．6％；≥3年2例，占2．3％；1年以上生存率达60．5％。黄金昶等将肝癌合并门脉癌栓者辨为阴虚血瘀水停证，采用具有养阴活血、温阳利水作用的中药(生大黄20—30 g，大生地、龙葵、山茱萸各15—20 g，龟板、凌霄花、川椒目、大腹皮、猪苓各15 g，莪术、桂枝、茵陈各10 g等)治疗，观察结果显示在癌栓消失、肝脏肿物、AFP及平均生存时间等方面有疗效。尹先达认为其辨证施治当分为：初期以肝失疏泄，气机郁结为主，中期则以木郁土虚，肝脾同病为主，末期则应辨为精气血虚极，肝脾肾同病。范言磊等将中晚期肝癌辨证分为瘀毒伤阴、气滞血瘀、脾虚湿困、正气亏虚4型论治配合气功治疗，结果显示其总有效率为85．1 1％，并能明显延长患者的存活期。魏琳等报道通过中医辨证与辨病相结合，采用枳朴六君子汤加味(加蜈蚣、水蛭、土鳖虫、白头翁、薏苡仁)和相应的抗肿瘤中成药交替静滴治疗晚期原发性肝癌52例，结果明显提高了患者的生存质量，延长了患者的生存时间，1年以上生存率达65．2％。刘应柯等认为晚期肝癌出现恶病质的患者由于肝病日久，肝木乘脾，以致脾胃虚弱，气血生化乏源，故采用疏肝健脾和胃法为主治疗。结果显示对延长生存时间、改善症状及肝功能、纠正贫血、降低AFP含量、提高生存质量等方面均明显优于单纯西医治疗。
2．2专方专药治疗在中医药治疗肝癌的长期临床实践中，诸多医家探索出一些有效的经验配方及多种剂型的药物，显示出良好的临床疗效，值得进一步开发研究。余水园同采用具有清热解毒、活血化瘀、健脾理气作用的荡邪软坚补肝方随症加减，治疗100例。结果癌灶近期缓解率为8％，瘤体稳定率83％，生存质量变化的有效率为7 1％，生存期疗效有效率为85％。认为在制定肝癌处方时不仅要考虑各种不同的病情、不同辨证分型，加减药量，也要保持清热解毒和或活血化瘀的成分占主导地位，以确保抗肿瘤效果。韩建国用软肝汤治疗弥漫性肝癌51例，显效11例，有效26例，无效14例，总有效率72．6％。软肝汤组成为黄芪、太子参、茯苓、龟板、鳖甲、柴胡、茵陈、泽泻各15 g，丹参、白术、三棱、莪术、炒山楂、炒神曲、炒麦芽、炙甘草各10 g，白花蛇舌草30 g。郭振球等用消痞抗癌方(每片含黄芪、莪术、柴胡等生药2 g)治疗中晚期原发性肝癌患者30例，并设化疗治疗15例为对照组，结果两组癌灶客观疗效比较，总有效率差异无统计学意义；11期患者治疗组治疗后生存期大于对照组（P<0．05)；治疗组治疗后生活质量、症状、体重积分值均改善，与治疗前及对照组比较均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刘朝霞等采用肝积方治疗中晚期肝癌36例，结果病情稳定24例(66．67％)，治疗后体重及Kamofsky评分较治疗前明显增加，AFP值明显降低。
2．3 中成药治疗 殷常春等用蜂胶片治疗中晚期原发性肝癌配合中药及支持治疗，具有改善临床症状、提高生存质量、稳定及缩小肿瘤病灶等作用，未发现明显毒副作用。章永红等采用补虚化毒颗粒治疗原发性肝癌100例。主要成分为灵芝孢子粉、虫草菌丝、七叶胆、全蝎等中药提取物，观察结果在癌灶稳定、患者生存质量、疼痛缓解及延长生存期方面有良好的疗效，无毒副反应。王俊显等用慈丹胶囊治疗原发性肝癌325例，在改善临床症状、提高患者生活质量方面有较好疗效。邵静等采用徴积消胶囊治疗原发性肝癌242例，观察发现远期疗效比单纯化疗好，与化疗药合用有增效作用，能有效地改善症状、提高患者生存质量，有控制瘤体增大的作用，并能提高患者的免疫功能。林永康采用宁肝合剂治疗晚期原发性肝癌6例，取得了一定疗效。唐由君等采用田柴合剂治疗转移性肝癌22例，结果显示患者生活质量评分明显改善，症状有不同程度的减轻或消失。此外，大黄蜃虫丸用于瘀血毒结之肝癌；疏肝止痛丸用于肝癌早期，肝肾不和之脘腹胀痛诸症；诺迪康胶囊扶正固本、调和阴阳，用于肝癌正虚体弱或化疗后体虚；保安康用于肝癌气虚血弱者，为益气健脾、宁心安神、扶正固本之辅助治疗；云芝肝泰冲剂用于肝癌晚期扶正同本治疗；奥泰乐冲剂用于湿热蕴毒之辅助治疗；中汇川黄液用于肝癌本虚或化疗后扶正治疗。
2．4 中药注射液治疗 顾小侠等㈣在肝癌治疗中辨病与辨证相结合，以岩舒注射液清热解毒、抗瘤抑瘤，同时配合中药煎剂，能有效改善症状，部分地抑制或缩小肿块，明显延长了生存期，提高了生存期生活质量。卢艺涛等用鸦胆子油乳注射液静脉点滴治疗晚期肝癌患者32例，并设常规综合治疗对照组，结果治疗组与对照组比较，在实体瘤疗效、生活质量、生存期疗效以及对T细胞亚群、NK细胞的影响等方面均有显著改善(P<0．05)。杜雅菊应用华蟾素治疗晚期原发性肝癌30例，采用治疗前后自身对照研究，结果显示：使用华蟾素可以显著缓解临床症状、改善生活质量、延长生存期，瘤体变化有效率为30％，未发现明显心、肝、肾毒副作用。此外，参麦注射液用于肝癌化疗前后，可防治白细胞减少等；醒脑静注射液用于癌性发热、出血及昏迷；清开灵注射液用于肝癌湿热瘀毒互结症及肝癌引起的昏迷。
2．5 外治法肝区疼痛及腹水、腹胀不适是中晚期肝癌患者的常见症状，常易导致患者对治疗失去信心，严重影响其生活质量。中医外治简便易行，且无明显毒副作用，在缓解上述症状方面有独特疗效。陈洪国等采用肝癌止痛膏外敷肝区痛处，配合内服加味复元活血汤治疗本病30例，收到满意疗效。邵世祥等采用五倍子散配合华蟾素注射液治疗原发性肝癌5 1例，结果提示五倍子散配合华蟾素注射液可提高中晚期肝癌患者的生活质量和免疫功能。稽氏等46例肝癌疼痛患者随机分组．观察组26例以麝冰止痛膏外敷痛处，对照组20例以奇曼丁口服，结果两者止痛效果相当，但观察组止痛的起效时间与对照组有显著性差异，观察组止痛起效快，且毒副作用少。此外，用外用止痛膏、软坚丹、痛块灵外用膏外敷局部，用于肝癌局部疼痛的治疗。
2．6 中药介人治疗 中药制剂用于肝癌的介入治疗或辅助西药介入治疗在近年取得r很大进展，对改善症状，提高疗效，减轻毒副作用等有一定帮助。周建生等例将43例肝癌患者随机分为两组，治疗组以华蟾素注射液TACE治疗21例，对照组单纯以TACE治疗22例，观察患者治疗前后临床主要症状的变化。结果治疗组总有效率(77％)显著优于对照组(51％)(P<0．05)，两组治疗后AFP：匕治疗前均有下降，但与对照组比较治疗组更明显(P<0．叭)，且治疗组生活质量评分明显改善(P<0．o5)。朱晓锋对80例肝癌患者采用随机对照方法分治疗组(康莱特+介入化疗栓塞)与对照组(单纯介入化疗栓塞)各40例。观察临床症状变化、Karnofsky评分、血生化指标及近期疗效，对临床资料进行分析。结果在临床症状改善、抑制肿瘤瘤体生长、Karnofsky评分提高、减轻介入化疗骨髓抑制毒性反应(白细胞、血小板下降)和增加生存期方面，治疗组明显优于对照组(P<0．05）。
3小 结
中医对原发性肝癌的治疗在临床研究上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今后仍须继续加强对防治肝癌有确切疗效的中药的有效成分及机理研究。中医药治疗原发性肝癌的优势在于能有效地改善患者的临床症状、提高患者的生活质量及延长生存期。因而把患者的生存时间和生存质量作为疗效判定的终点指标引入中医药抗肝癌的疗效评价系统中来，才能客观地评价中医药的作用。中医学者有必要在参考已有的Karnofsky(KPS)评分量表等的基础上制定出能客观反应中医药疗效的生命质量表，以利于规范中医药治疗恶性肿瘤的研究，并增加它们之间的可比性，进一步完善中医药治疗原发性肝癌的疗效评价体系。中医药治疗原发性肝癌具有良好的疗效，但临床研究仍存在不足，为了更好地发挥中医药的作用，中医药工作者应对临床研究进行科学的设计和实施，使研究结果具有更高的可信度。从目前的临床文献看，各医家的个性经验较多，处方较大，还含有一些有毒性的药物，用药的差异也较大。学习应用者不易把握，造成难于推广。扶正和祛邪是治疗肝癌的两大重点，在遵循《医宗必读》所提出的“初、中、末”三阶段治疗原则的基础上，今天的中医学者有必要通过广泛的交流总结，研讨出较为合理统一、易于推广掌握的治疗肝癌的中医药辨证施治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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