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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十大民族医药 祛除病邪是根本

  • 来源: 作者: 时间:2015-09-21 16:08:45
  • 核心提示:导读:民族医学你了解多少?作为世界文化遗传,中华民族的文化瑰宝,都有哪些民族医学呢?我们或许对藏医有所依耳闻,但民族医学不仅仅只有一个藏医,蒙医、回医、瑶医、维医等都是民族医

    导读:民族医学你了解多少?作为世界文化遗传,中华民族的文化瑰宝,都有哪些民族医学呢?我们或许对藏医有所依耳闻,但民族医学不仅仅只有一个藏医,蒙医、回医、瑶医、维医等都是民族医学,和小编一起去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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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医

    蒙医药是蒙古族丰富文化遗产的一部分,也是祖国医学的重要组成部分。蒙医以“三根”学说为主要理论基础(三根——赫依、希拉、巴达干),同时还包括阴阳五行、五元学说、七素及六基症学说。蒙医治病方法,除药物治疗以外,还有传统的灸疗、针刺、正骨、冷热敷、马奶酒疗法、饮食疗法、正脑术、药浴、天然温泉疗法等。

    据史料记载:从13世纪到17世纪初,广大蒙古地区出现了不少民间医疗方法及方药,如酸马奶疗法,瑟必素疗法(蒙古语,即用牛羊等动物胃内反刍物做热敷的一种热置疗法),矿泉疗法,灸疗法,拔火罐疗法,正骨疗法,饮食疗法以及民间用药方法是是这个时期的产物。蒙古族饮食疗法也属于蒙医的传统疗法之一。

    蒙古族人民中流传着这样一句民间谚语:“病之始,始于食不消;药之源,源于百煎水。”诸如奶食、肉食、骨汤之类,只要食用适当,都可以起到滋补、强身、防病、治病的作用。这是古代蒙古人从长期的生活实践中总结出来的饮食疗法的前身,在《蒙古秘史》中也有这方面的记载。

    蒙医治疗强调“治未病”、“求本”、“扶正祛邪”、“调理三根”和“因人、因时、因地制宜”等治疗原则。

    蒙医认为:疾病是在各种致病因素的影响下,三根出现偏盛偏衰、失去相对平衡的情况下产生的,只有保持三根互相协调,才能维持人体正常的生理功能。

    藏医

    历史文献资料显示,藏医药已有3000余年的历史,对世界屋脊上的藏族人民的生存、繁衍生息和生产力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

    公元前3世纪,藏族就有了“有毒必有药”的哲理性论据,充分说明在此以前,青藏高原已形成了起居、饮食、保健等藏医原始医疗体系,并逐步发展完善。同时,简易的涂抹、酥油止血、青稞糟消毒等实践技术也为现有的放血、火灸等独特治疗技术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公元7世纪,藏王松赞干布统一青藏高原,建立强盛的吐蕃王朝,并邀请周边其他民族的医学家和译师,配合西藏医药学家,吸收印度医学和汉族中医药精华,整理编著了哲学、佛学、医学等各学科的经典著作,建立了完善的藏医药理论体系。

    此后,经过历代医家的不断发展,形成了现在呈现在我们面前独具特色的藏医药学。

    维医

    60年来,新疆维吾尔医药发生了巨大变化,维吾尔医药机构从无到有,如今,全疆维吾尔医医院已达42所。

    原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卫生厅中医民族医药管理处处长、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人民政府参事、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卫生厅副巡视员阿尔甫·买买提尼亚孜自1984年起就在自治区卫生厅中医民族医药管理处负责中医民族医药工作,他用自己从一家一家医院统计来的数字告诉记者,新疆维吾尔医药发展的变化到底有多大。

    阿尔甫·买买提尼亚孜说,解放前新疆没有一所维吾尔医药机构,维吾尔医药人员是个体开业、走街串巷、摆摊买药看病,被反动旧政府歧视和排斥,处境十分艰难,维吾尔医药濒临消亡。解放后,在党的民族政策和卫生工作方针指引下,维吾尔医药与其他传统医药学一样摆脱了解放前濒于消亡的厄运,特别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维吾尔医药获得了新生和前所未有的发展。

    彝医

    彝族医药的发展,大致经历了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在神权统治下,彝族医药艰难发展的阶段。此时期,神权占主要地位。

    《云南志略诸夷风俗》中云:“有疾不识医药,惟用巫。”

    《黔书黑倮倮》云:“疾不延医,唯用巫,号曰:大溪婆。”

    《云南通志种人黑倮倮》中云:“疾无医药,用夷巫禳之。巫号曰:大溪婆,或曰:白马。”

    《南安州志》中云:“诸夷皆病不服药,信邪鬼,好巫祝。”

    上述记载,说明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虽然彝族医药巳经出现,但由于神权统治的缘故,人们罹患疾病,不能得到积极良好的治疗,而是一切按神的意志去办,但从史书记载和彝族民间的实际情况来看:彝族的巫医是既能巫又能医的彝族知识分子,即称毕摩。他们既掌握彝族文化,又懂得一定的医药知识,在医治不好疾病的情况下,就推之于鬼神。此阶段,由于受历史条件的限制,彝医药的发展较为缓慢。

    第二阶段,神权均衡的历史时期,彝民因从事社会活动和农事、狩猎,械斗而致伤残,或因季节气候轮转而发生四时疾病,在这种情况下靠祈祷不能达到免灾消祸的愿望时,便开始用自然界的植物和动物的某一部分来治疗疾病。天长日久,积累了很多经验,懂得了医药能够治疗疾病。这比完全听命于鬼神向前大大迈进了一步。

    第三阶段,彝族医药发展的兴盛时期。这一时期,大致在明清时代,彝族医药得到了较大的发展,相继出现了大量的医药著作,现在发掘整理的彝族医药典籍有几十部。从其内容来看,有医经合一的书籍,也有医学猫床专著,有针灸经络方面的专著,还有彝族医学理论方面的著作。其内容丰富,说理较强,治疗的疾病范围较广。这些彝族医学理论和著作,过去一直未得到重视和研究,所以就没有被更多的人认识和理解。正如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杨向奎教授在《文明中国的舞族十月历》—书序言中所说:“我们不读中国各民族史、各民族文化史,就不了解中国古代之所以光芒四射;我们不读彝族历史、彝族文化史,就不能透彻了解中国古代史上的一些难解的问题以及中华民族文化之综合构成的体系。”程志方先生在《论中华彝族文化学派的诞生》一文中写道:“彝族文化学派从十月历的角度究明了我国古代阴阳八卦与历法的关系,发现了阴阳八卦与十月太阳历相关的直接证据,认为阴阳五行思想,是从十月太阳历的概念基础上产生的。”这些文章都对彝族文化作了高度的科学的全面评价。

    回医

    回医是以人天浑同与有机整体思想为主导;以元气一无论与阴阳七行学说为基础;以动态和谐与过程论的观念,探索人的生命活动中身体和心性健康的整体规律,及其与疾病失序的关系;以辨质为主。

    《回回药方》残存于世的只有4卷,成了中国目前仅存的一部古代回族医药典籍。回族医药在许多疑难病症的治疗上有独特之处,但因古籍文献大量流失,给回族医药的理论研究和临床应用造成了极大困难。

    1989年,宁夏中医药学会在全国率先成立了回族医药研究会。宁夏回族自治区中医药管理局局长王忠和说:“首先要对回族医药文献进行挖掘和整理,才谈得上对回族医药的继承和发展。”

    1995年,宁夏开办了首家民营性质的回族中医药研究机构——固原地区中医研究所。到2009年,宁夏回族自治区中医药管理局整理、编写出《中国回族医药》《回药本草》和《回族医药方萃》等10多部书籍,内容涵盖回族医学的基础理论、回族卫生保健、回族医药发展史、回族医药验方等。

    苗医

    苗医学对人类医学的贡献是:从远古苗族医药的“神农尝百草,识药效,除病痛”,“蚩尤传神药,医治疾病”、到“一个药王,身在四方,行走如常,餐风露宿,寻找药方”,形成了“三千苗药,八百单方”,“千年苗医,万年苗药”的苗族药物学。

    关于苗族医药起源,实无文献可证。但从各地苗族民间千古流传的苗族古歌或古老话中可以疏理出关于苗族生息繁衍的脉络,如在苗族古歌《天天辟地歌》,湘西龙玉六传唱的《万物生存共源根》,以及在贵州黔东南等地流传的古歌或古老话中都有详细的描述。在这些“古歌”中保留了大量的言简意赅的古苗语,对研究苗族早期医药学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和实用价值。龙玉六传唱的苗族古老话《万物生成共源根》(译文),经过湖南花垣学者龙炳文、田兴秀等人整理,以《苗族生存学说》为题公开发表。认为:“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是以一定的能力(搜媚若)的表现形式,一切能量都是物质(各薄港搜)的,物质的结构都是有规律(玛汝务催)的。”“事物生成共源根”的意译文,目前已有三个版本公开出版。

    龙玉六口述,龙炳文等人翻译的《事物生成共根源》全文。重点从三个方面论述了事物生成根源和人类进化的历程;论述了事物生成的基本要素、关系和结果;论述“生”和“成”的辩证关系。《事物生成共源根》发表后,在国内苗学界和哲学界引起强烈的反响。有学者认为:“全篇充满了强烈的非天命观和哲学观。它的最大特点在于其辩证和实用性。”被学术界认为是苗族的“生存哲学”。近年来,国内有学者将《苗族生存哲学》用于苗族医药学术研究之中,在田兴秀、关祥祖主编的《苗族医药学》,1995年12月,由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杜江、张景梅主编的《苗医基础》,2007年7月,由中医古籍出版社出版;奇玲、罗尚达主编的《中国少数民族传统医药大系(苗医药)》,2000年3月,由内蒙古科技出版社出版;陈士奎、蔡景峰主编的《中国传统医药概览(苗医药)》,1997年11月由中国中医药出版社出版等专著或专题中用“苗族生存哲学”论述苗族医学。将“苗族生存哲学”理论用于苗族医学,为今后我国苗医学基础研究开拓了视野。

    朝医

    自古以来,朝鲜族就与汉族有着长期友好的往来,文化的相互渗透源远流长,医学也在其中。朝鲜族医学就是在朝鲜族固有的文化基础上,吸收中医药学理论,结合本民族防治疾病的实践经验而形成发展起来的传统医学体系。在吸收和应用汉族传统医药知识的同时,朝鲜医还结合本民族的固有文化及医疗实践,以19世纪李济马所著的《东医寿世保元》为代表,提出了从理论到临床诊治都独具特点的“四象医学”学说,逐步形成了自成体系的朝鲜医。

    朝鲜民族用药,大体由两大部分组成,一是引用中药,一是发掘乡药。由于朝鲜医广泛吸收了中医药的知识,因此朝鲜医引用了许多中药作为本民族防病治病的武器。乡药的应用则有较长的历史,尤其是1949年以后更得到了长足的发展。如用白花桔梗的根炖鸡补虚,治妇女崩漏;用独活的根制米酒治风湿病等。这类药占朝鲜药的绝大部分。

    朝鲜族医生临证施用的方剂主要有两种,一是以辨象立法为基础组成的四象方剂,二是借用适用的中医方剂。四象方剂在辨象立法的基础上按不同象脏器的大与小,以补小泻大的原则选择适当药物组成。四象方剂分为4大类,即太阳人方剂、太阴人方剂、少阳人方剂、少阴人方剂。太阳人方剂根据太阳人“肺大肝小”的脏局特点,以泻阳补阴为原则组成方剂,治疗太阳人诸病证;太阴人方剂根据太阴人“肝大肺小”的脏局特点,以通利、补肺、泻肝为原则组成方剂;少阳人方剂根据少阳人“脾大肾小”的脏局特点以清热、泻阳、补阴、补肾为原则组成方剂;少阴人方剂根据少阴人“肾大脾小”的脏局特点以补温、散寒、补脾胃、泻肾为原则组成方剂。

    朝鲜医的特色疗法主要有太极针法、导引疗法、朝药泡脚疗法、朝药洗浴疗法、熏鼻疗法、熏脐疗法、朝药药枕法、热敷法等。

    土医

    (一)明清时期土家族医药逐渐成熟

    明洪武年间(1368~1389)后,汉医随外地流官进人土家族地区。中医的阴阳学说也被土家族医引用,说明人要平衡,如同天地、四时协调,万物一体的对立统一规律。清雍正年间,土家族地区相继完成改土归流工作,清政府对土家族地区实行了一些重大的开化措施,如兴科举,崇商业,“文教事兴、土家民学也取得了很大的成就。嘉庆年同和光绪年间的厅、县志记载了部分医药方面的内容。如《鹤峰州志鹤峰物产篇》中,记载有黄连、何首乌、黄精、贝母、独活、杜仲、钟乳石、穿山甲、鹿茸、獭肝等植物、矿物、动物药近百种。嘉庆《此山县志物产篇》中,记栽食药两用的植物有栗、茇、甜菜、蕨、姜、木姜子、土耳、胡桃、杏、白果、饭瓜(南瓜及牛腿瓜)、包谷、脂麻等66种,另记载黄精、白及、细辛、荆芥、香附子、艾、牛膝、木贼、麦冬、独摇草(独活)、克马草(车前草)、天南星、三步跳、葛粉、驾鸯藤、合欢藤、益母草、黄连、夏枯草、灯心草等36种民间常用草药。对疾病的预防方面也有记载:“三月三,摘地菜花和饭作,曰作节气;清明插柳叶于门,簪柳于首;五月端午,悬艾于门,饮菖蒲酒,以角乘盐,昼夜相馈,楮以雄黄点儿额及手足心,云辟疫;朱百草煎汤,合家洗澡,云辟疥疮。”

    明清以来,土家地区名医不断涌现,《龙山县志卷十四》(光绪版)载,名医“刘之余,本城里人,业儒精医术,性嗜施济人,有贫而病者,之余经诊之,且资以药铒。家故寒封职,以窘生业,之余同弗憾也。日后当宿墓侧,一夜有虎至,之余觉,同不为惊,而虎亦旋去。家人劝之归,之余弗应。后以感犯,婴沈疾,乃异而归,年八十六。后孙世杰补诸生,传其医术”。刘之余不仅区术高明,还乐于济人,名传一时,连虎也不伤。这与传说中的药王菩萨治病救人,最后骑白虎升天成佛有偶合之意。光绪二十一年左右,土家族医生彭浩天(保靖人)曾求教于江湖术士,并搜集一方一药一技,笔录于卷,勤学为医,在土家人中享有盛誉。光绪三年《龙山县志》载:“贫穷无力得病者,一时疾病则皆以草药治之,若铁石重伤及跌撞塌压肢体碎折者,用以接骨生肌,功效神奇。故邑人用草药养十之七,而用官药再十之三。”

    近年来,在恩施自治州发现一本集传统医药与土家族民间医药于一体,具有明显地方特色的医学专著《医学萃精》。

    (二)新中国成立后土家族医药发展

    新中国成立后,党和政府十分重视少数民族地区政治、经济、文化和医疗卫生事业的发展,采取了许多相应的措施,流散在民间的十家族医药也逐渐被挖掘整理。特别是大办合作医疗以来,土家族地区掀起了“一根针,一把草”的热潮,充分发挥民族医药的优势,大力普及草药知识,有力地促进了土家族医药的发展。

    湖北省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自1958年开始,先后组织了4次大规模的中药资源调査,采集标本,分类鉴定,搜集民间单方验方.同时发动群众献方献药。在此基础上,先后编写了《湖北省恩施地区药用植物名录》、《鄂西草约名录》、《恩施民间草药》、《恩施中草药》、《巴东中草药手册》、《建始中草药手册》、《鹤峰药用植物名录》、《咸丰药用植物名录》等。在1978年全国民族药调査中,恩施医学高等专科学校赵昌基教授主持编写了《郑西中草药》,书中收载土家族药10O种。同时,恩施地区政府成立中草药研究所,湖北民族学院组织有关专家方志先、赵押等编撰了《土家族药物志》,收载了土家族地产药物1500种,附闹1480幅,基本杳清土家族聚居的武陵地区药物资源品种及蕴藏量、药物分布规律,澄清了混淆品种,发现了少药物新资源和新药物,总结了道地药树如黄连、厚朴,杜仲等的高产栽培经验。上述著作从各个不同层面对上家族医药进行了研究,间文并茂,具有较高的参考价值。

    经过几十年对土家医药的整理与发掘,土家医学体系得到了不断地完善,土家医药资源得到了开发和利用,土家医学不仅在土家族地区为医疗保健发挥了重要作用,随着研究的深人和传播的普及,也将逐渐走向更广大的地区,服务于更多的人。

    壮医

    壮医药于先秦时期开始草创萌芽,经过汉魏六朝的发展,约略于唐宋之际,已大抵形成了草药内服、外洗、熏蒸、敷贴、佩药、骨刮、角疗、灸法、挑针、金针等10多种内涵的壮医多层次结构,并逐步具有理论的雏型。

    壮族作为祖国南疆一个人口众多的土著民族,是我国最早种植水稻和最先培植棉花的民族之一,高山畜牧业也较为发达。与这种物质生产活动相应的是,壮医药的逐步形成和发展。从柳州、桂林、南宁等处发掘的旧石器时代和薪石器时代的遗物中,壮族先民们所使用的工具先后有砍砸器。刮削器、尖状器、石片、骨器、骨针以及陶器等,并有捕获生物及用火的遗迹。这些原始工具中,就有可供医疗用的砭石、陶针、骨针。原始时代穴居野处,由能取火进而制作陶器,渔猎熟食,有利于人体各器官特别是大脑的发育,并减少了胃肠病的发生。在生产活动中,由采集食物进而识别百药,并制造了简单的医疗工具。随着壮族地区社会经济、政治、文化的发展,壮医药逐步形成自己的特色并有所发展。

    傣医

    傣医药学是傣族人民同疾病作斗争而总结出的传统医学,它有着较系统的医学理论和丰富的临床经验,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和地方特点,是中国传统医学重要组成部分之一。

    傣医理论认为,自然界存在风、土、水、火“四塔”,而人体同样由风(气)、水(血)、火、土“四塔”构成。四者平衡则身体健康,四者不平衡人则生病。在疾病的诊断中也是运用四塔理论为指导来进行望、闻、问、摸等手段诊断疾病,并总结出一套独特的治疗方法。治疗方面也是根据四塔之盛衰,选用四个成方并配伍其它药物以整调患者体内四塔之间的平衡,从而达到治病目的。傣医还根据当地气候特点,将一年分为冷、热、雨三季,选用不同的方药治疗不同季节的疾病。傣医治疗疾病,除采用内服、外用,内外合治三种治法外,还有一些独特的治疗方法。如睡药、敷药、蒸药、薰药、研磨药、刺药等。傣医常用成方有万应小药丸、五宝药散、大成金丹以及目疾咽痛方等。现存傣医药文献有:《嘎牙山哈雅》、《玛弩萨罗》、《药典》、《医书》、《药书及病理》等。

    解放后,傣医药学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1983年国家确定傣医药为中国四大民族医药之一,要求加以发掘、继承、整理和提高。现相继成立有民族医药研究所、傣医院民族医院,并培养了一批傣医药人才,收集整理了一批傣医药著作,促进了傣医药学术水平的提高,丰富了民族医药的内容。

    爱心寄语:民族医学只有这些吗?当然不止,还有瑶医、哈萨克医、黎药、白药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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