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始群时期的彝族社会的自然环境中,除了繁茂的植物,便是众多的动物了。防御和猎取野兽,是彝族先民生存斗争的内容之一。
当时的动物之多,可以从古彝文的记录中看到:
人们在当初,/不曾住地面。/野兽花斑斑,/跑在森林里;/人居于树上,/兽与人同处,/人与兽相随。
这些野兽,是彝族先民们的天敌,也是不可缺少的生活资料来源。在猛兽袭来时,原始彝民不得不群起而攻之,杀死野兽,保全自身。在天寒地冻,植物果、籽都无法采摘时,野兽就成了人们食物的主要来源。
长期和野兽接触的过程中,原始彝人对动物的知识也随之发生和积累着。对不同的动物,首先是分别出各自的名称。凉山《勒俄特衣》书中一开始便有鹿、云雀、蚱蜢、水獭、岩蜂、苍蝇、猫、公獐、松鼠、蚂蚁、岩燕、蛙、鹰、蛇、熊等动物的记载。而这些动物中的相当一部分,在后来都被彝族先民作为药物使用。
丰富的动物资源,促进了狩猎的发展。《西南彝志》载,上古的彝族先民车狩猎中,“猎获鹿和熊,堆积如山岗,数也数不清”,“猎得的鹿子,猎得的豹子,猎得的老熊,成千成万啊。”从这些记录中,说明当时动物的丰富和狩猎的发达。
对猎物的分配,就必然要实行解剖和分割动物各部分的手续。而在这道工序中,自然也便产生了原始解剖学和动物器官学的知识。首先是建立了动物的血、骨、肉、胆、肾(鞭)这些概念。后来产生的动物药便是从这里发生的。
原始彝民是怎样分割(分配)动物的呢?当其捕获猎物后,便“念过祭猎经,大家分猎物,
獐肉分猎人,獐血喂猎狗,獐头和獐肾,獐牙和獐肋,獐骨和獐胆,一起给阿英。”
解剖之细,确是很完备的。除此之外,还有了“牛内脏,羊内脏”的概念。从这些活动中,不难理解为什么彝族至今喜欢用动物的肉、血、骨、胆、油、肾鞭乃至分泌和排泄物来作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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