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事养生箴言（五）

五、增八益、去七损可却病延年
    箴言：气有八益有七孙(损)，不能用八益去七孙，则行年四十而阴气自半也；五十而起居衰；六十耳目不聪明；七十下枯上（氵兑）①、阴气不用，（氵果）②泣留③出。令之复壮有道，去七孙以抵其病，用八益以贰④其气。是故老者复壮，壮不衰。君子居处安乐，饮食次⑤欲，皮奏⑥宁密，气血充赢，身体轻利。疾使内⑦不能⑧道，产⑨病出汗，揣(喘)息、中烦、气乱、弗能治。产内热，饮药约⑩灸，以致其气，服司⑾以辅其外。强用之不能道，产痤⑿（月童）⒀橐⒁，气血充⒂嬴，九激(窍)不通，上下不用，产痤睢⒃。故善用八益去七孙，五病⒄者不作⒅。(《马王堆汉墓医简第25—30．养生方》)
    注释：
    ①（氵兑）：疑为“脱”之误，说有竭、脱之义。有如《素问》下虚上实的含意。
    ②（氵果）：音果，水液也。（氵果）泣即涕泣。
    ③留：通“流”。
    ④贰：倍增、增益。
    ⑤次：不上不下、不多不少之意。有人谓次通“恣”，即“随意”之谓。
    ⑥奏：通“腠”字，即肌肤。
    ⑦内：音纳。房事时阴茎纳入阴道。
    ⑧能：含讲求、及于的意思。
    ⑨产：产生，即发生。
    ⑩约：通“要”，或为“灼”。
    ⑾司：通“伺”，或为“食”。
    ⑿痤：小痈痔。
    ⒀膛：即肿胀。
    ⒁橐：音托，盛物袋，此喻囊肿。
    ⒂充赢：“充”此处疑为“失”字之误。赢通“赢”，充盛貌。
    ⒃睢：音退，祸乱之谓。亦有疑为“疽”之误。
    ⒄五病：可能指“哑、聋、跛、断肢、侏儒”等五疾。亦有谓为五脏五虚之病者。
    ⒅作：起也。
    语译：人气的调和与否，与八益和七损有关。如果不能运用八益、去除七损，则人到四十岁时，其阴气已消耗过半；五十岁时生活起居已感到衰弱；六十岁时，多耳不聪、目不明；七十岁则身体上下皆感虚衰枯萎，生殖功能减退，鼻涕眼泪亦易流出。使人体之气恢复壮实也有一定法则，即须避免“七损”以抵抗疾病，运用“八益”以倍增元气。这多可使年老的人恢复健壮，壮年不致虚衰。如果我们的生活起居安静怡乐、饮食饥饱适宜、皮肤肌肉完密结实，气血旺盛运行通畅，则身体自会感到轻松和灵利。但如夫妇经常房事粗暴急促而不遵循一定的卫生法则进行，则易生病、出汗、喘息，心中烦闷，人气散乱而达到难以治疗的地步。如果因为体虚而发生内热的病象，则须饮服汤药配用灸法以调治气机，辅之有一定规律性的生活起居和饮食习惯，则可常保健康。如强行性事而不讲求法则，久之则多易发生痈痔、肿瘤、囊肿等病，使气血不能旺盛和畅通、上下九窍不通利而难以发挥正常功能，有的还可产生痈疽等病患。故懂得这个道理的人，如能经常做到善用八益、避免七损，则五种虚病就不易发生。
    评议：古代房中家和养生家在本文所阐述的用八益、去七损以调气，使夫妇通过有一定法则的房事而达到却病延年的目的。应该说，这一宝贵的经验总结是值得重视的。象这样的摄生之道，简便易行，无需花费较多的时间、精力和设备条件，只要夫妇性事时稍加注意和节制，就可行之有效。似此类经验，予以进一步的研究和总结颇有必要。
    过去，不少古代医家注解几乎与《养生方》同时成书的《内经》中有关“七损八益”的论述时，多从男八八、女七七，或阴阳奇偶，或阴阳盛衰消长的字义解说，但却都难自圆其说，且又使后学者多无所适从。然在1973年前后于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医简《养生方》中，其有关七损八益的命名、具体内涵、作法和效用等内容既生动又深刻地冰释了此一千古疑案。尽管也可能《内经》中所云“七损八益”之调气摄生之道较之《养生方》所言的性养生法更广泛，但二者养生的目的则终归是一致的。
    箴言：八益：一曰治气，二曰致沫，三曰智时，四曰畜①气，五曰和沫，六曰窃②气，七曰寺③赢，八曰定顷。七孙(损)：一曰闭，二曰泄，三曰泄④，四日勿⑤，五曰烦，六曰绝，七曰费。治八益：旦起，起坐，直脊开尻，翕州印⑥下之，曰治气。饮食，垂尻直脊，翕周通气焉，曰致沫。先戏两乐，女欲为之曰智时。为而耎⑦脊，翕周(州)呻下之，曰畜气。为而物亟，勿数出入，和治，曰和沫。出卧，令人起之，怒择之，曰积气。几已内脊，毋（山童），翕气印(即)下之，静身温之，曰寺赢。己而洒之，怒而舍之，曰定顷。此谓八益。
    七孙：—为之而疾痛，曰内闭。为之出汗，曰外泄。为之不已曰揭奏⑧。为之而不能，曰费⑨。为之揣(喘)息中乱，曰烦。弗欲强之，曰绝。为之泰(太)疾，曰费。此胃(谓)七孙。故善用八益、去七孙、耳目聪明，身体轻利，阴气益强，延年益寿，居处乐长。(《马王堆汉墓医简．第31—39．天下至道谈》)注释：①畜：古文通“蓄”。②窃：为“积”之借用词。③寺：通“侍”、或“待”、或“持”。④渴：通“褐、奏”(见本文)。⑤勿：通费，同怫(见本文)。⑥翕州印：“翕”，收敛也。“卅”疑“州”之误，“州”指尻部或体窍(见《尔雅》)。  “印”，原意为痕迹着于它物，引处疑为“即”字之误。⑦耎：古“软”字，松软也。⑧揭奏：音jie，原意为止乐乐器，此处疑为渴(竭)之误。褐奏，可理解为阴精竭尽的拼合。⑨费：疑为“废”字的借用。
    语译：所谓“八益”，一为治气(可理解为行导引调治精气)；二为致沫(引出津液阴水)；三为智(知)时(掌握性事的适宜时机)；四为蓄气(蓄养精气)；五为和沫(夫妇交合时宜有阴液渗润)；六为积气(积聚精液元气)；七为待赢(维持气血的充盈)；八为定顷(一定须在阴茎萎软前退出阴道)。所谓七损，一为内闭 (精道闭滞不通利)；二为外泄(汗出早泄)；三为渴(精气短竭)；四为勿(阳痿勿举)；五为烦(气粗喘、心烦乱)；六为绝(一方拒绝性交时)；七为费(操作急促、耗费精气)。
    调治八益的方法是：
    治气：早晨起床、静坐、脊柱挺直、臀骶放松、呼吸三十次使气下降丹田。
    致沫：饮食后使臀骶部下垂，挺直脊柱，收敛肛门，使气机通畅。
    智时：性事前夫妇先嬉戏爱抚，使双方欣乐而引起对方的性兴奋和性欲望。
    蓄气：男女性事时，使脊柱松软，收敛肛门而导气，令气下聚前阴。
    和沫：夫妇交合时，阴茎已勃起挺实，但不频繁出入阴道，和缓轻柔而为。
    积气：睡卧时交合，须待阴茎勃起、挺大而择时以进入阴道。
    侍赢：双方性兴奋较强，夫妇的性器已相接触，但不要摇动阴茎，可敛气屏息，使气积下阴部位，身形安静而使体热感传。故侍嬴即是等待和维持精气的充盈。
    定顷：房事至性高潮时，男方射精后宜将余精洒尽，并应趁阴茎尚未萎软时即退出。
    以上为八益的具体内容。七损则是
    内闭：夫妇交合时因动作过快而产生疼痛，久之可致内伤五脏。
    外泄：指汗出时性事可致阴泄伤津。
    揭奏：男女频繁的性事可使阴精耗竭。
    （上“弗”下“巾”）：纵有性欲要求，但在阳痿情况下勉强交合，则将更易引起阴茎的萎废。
    烦：性事时喘息，心中烦乱不安，可更引起烦乱病重。
    绝：夫妇一方缺乏性欲要求而对方强行交合，则易引起内伤衰竭的疾病。
    费：夫妇间未经过爱抚准备(戏道)的急骤或粗暴的交合，久之可导致精气耗费。
    以上为七损。所以若夫妇在性事上能善用八益，避免七损，久之可使耳目聪明、身体轻快而灵利，体质和脏器功能日益强健，这就可延年益寿，生活愉快、处境长安。
    评议：本文提出了有关七损八益的命名、内涵、具体动作和目的效应等，其中所阐述的有关性卫生的注意事项，迄今仍具有指导实践的价值。远古时代，我国有关性学研究的先贤即已有如此慎密的观察和较切实际的高度概括，诚令后人感到自豪和激励。但学习本文时还须与下述的《玉房秘诀》的有关论述参照和领会，以便能更深刻地领会有关古代性养生理论和实践经验的实质。
    箴言：素女曰：阴阳有七损八益。一益曰固精，令女侧卧张股，男侧卧其中，行二九数，数毕止，令男固精；又治女子漏血，日再行，十五日愈。二益曰安气，令女正卧高枕、伸张两（月比），男跪其股间刺之，行三九数，数毕止，令人气和；又治女门寒，日三行，二十日愈。三益曰利藏，令女人侧卧，屈其两股，男横卧却①刺之，行四九数，数毕止，日四行，二十日愈。四益曰强骨，令女侧卧，屈左膝，伸其右舭，男伏刺之，行五九数，数毕止，令人关节调和；又治女闭血，日五行，十日愈。五益曰调脉，令女侧卧，屈其右膝，伸其左舭，男据地刺之，行六九数，数毕止，令人脉通利；又治女门辟②，日六行，廿日愈。六益曰畜③血，男正偃卧，令女戴尻跪其上，极内之，令女行七九数，数毕止，令人力强；又治女子月经不利，日七行，十日愈。七益曰益液，令女人正伏举后，男上往行八九数，数毕止，令人骨填④。八益曰道体，令女正卧，屈其舭足，屈尻下男以舭肋⑤刺之，以行九九数，数毕止，令人骨实；又治女阴臭，日九行，九日愈。
    一损曰绝气，绝气者心意不欲而强用之，则汗泄气少，令人心热、目冥冥⑥。治之法，令女子正卧，男担其两股，深案⑦之，令女自摇，女精出，止。男勿得快，日九行，十日愈。
    二损曰溢精，溢精者，心意贪爱，阴阳未和而用之，精中道溢；又醉饱而交接，喘息气乱则伤肺，令人咳逆上气，消渴，喜怒或悲惨，口干身热而难久立。治之法，令女人正卧，屈其两膝侠男，男浅刺，内玉茎寸半，令女子自摇，女精出止，男勿得快，日九行，十日愈。
    三损曰（衤集）脉⑧，（衤集）脉者，阴不坚而强用之，中道强泄，精气竭；及饱食讫交接伤脾，令人食不化，阴痿无精。治之法，令女子正卧，以脚勾男子尻，男则据席⑨内之，令女自摇，女精出止，男勿快，日九行，十日愈。
    四损曰气泄，气泄者劳倦汗出未干而交接，令人腹热唇焦。治之法，令男子正卧，女跨其上向足，女据席浅内玉茎，令女自摇，精出止，男子勿快，日九行，十日愈。
    五损谓机关厥伤，机关厥伤者，适新大小便，身体未定而强用之则伤肝；及卒暴交会，迟疾不理，不理劳疲筋骨，令人目（目芒）（目芒）⑩，痈疽并发，众脉槁绝，久生偏枯，阴痿不起；治之法，令男子正卧，女跨其股踞向前，徐徐案内之，勿令女人自摇，女精出，男勿快，日九行，十日愈。
    六损曰百闭，百闭者，淫佚⑾于女，自用不节，数交失度，竭其精气，用力强泄，精尽不出，百病并生，消渴，目冥冥。治之法，令男正卧，女跨其上，前伏据席，令女内玉茎相摇，精出止。男勿快，日九行，十日愈。
    七损曰血渴，血竭者，力作疾行，劳因汗出，因以交合，俱已之时，偃卧推深，没本暴急，剧病因发，连施不止，血枯气竭，令人皮虚肤急，茎痛囊湿，精变为血。治之法，令女正卧，高抬其尻，申张两股，男跪其间，深刺，令女自摇，精出止，男勿快，日九行，十日愈。(《玉房秘诀》)
    注释：
    ①却：此处作“退”或“仰”解。
    ②辟：叠、聚之意。
    ③畜：通“蓄”，积也，聚也。
    ④填：同“殄”，病也；或作“填实”解。
    ⑤胁：腋下为胁。此处或为在两旁挟之之意。
    ⑥视力减弱。
    ⑦案：原作依据解。此处含寻抚之意。
    ⑧（衤集）：通“杂”字，不纯也。
    ⑨席：此处疑为“席”之古字。
    ⑩（目芒）：音芒man，目不明也。
    ⑩佚：通“逸”，安乐也。
    语译：古代有名的房中家素女曾总结说：夫妇男女阴阳交合有七种受损和八种有益的方式和做法须加注意。
    所谓八益：
    一是固精：其具体做法是，女方侧卧、叉开两腿，男侧卧于其腿间，交合只二九一十八下即止，男不射精。此可使男子精液固藏充实，又可治女子阴道长期小量出血的毛病。如此每日二次，十五日可使病愈。
    二是安气：女子仰卧，高枕臀部，伸张两腿、男跪伏其间交合，刺击三九廿七下即止。可使人气血调和，又可治女子阴户寒冷病证。如此每日三次，廿日可使病愈。
    三是利藏：女子侧卧，两腿弯曲，男方横卧于其中而交合，刺四九卅六下即止。可使人脏气调和，也可治女阴寒冷之证。每日如此四次，廿日可使病愈。
    第四为强骨，女子侧卧，左膝弯屈，右腿伸直，男方侧伏卧与之交合，进行五九四十五下即止。这可使关节气血调和，又可治女子经闭。每日五次，十日可使病愈。
    第五为调脉：女方侧卧，左膝弯屈，伸其左腿，男方则站于床边地上进行交合，刺激六九五十四下即止。可使经脉畅通，又可治女阴紧叠(可能指轻度粘连)。每日六次，廿日可愈。
    第六为蓄血：男方仰面正卧，女方尻部抬高而跪于男方身上，男插阴茎人阴道，令女子自动七九六十三下即止，男不射精。可使体力强健，又可治女子月经不调。每日七次，十日可使病治愈。
    第七是益液：女子抬高臀部俯卧，男从其后纳人阴茎，冲击八九七十二下即止。此可使骨骼充实。
    第八为道体：女子仰卧，两腿弯曲于臀尻之下，男方夹于其腿间而交合，行九九八十一下即止。可使骨骼壮实，又可治女阴臭痒之病证，每日九次，九日可使病愈。
    所谓七损：
    一是绝气：这是由于一方本无情欲而强行交合，使多汗、少气、心热、视物模糊不清。治疗方法，可令女仰卧，男方担举其两腿而深纳阴茎，并要女方自己摇动，阴液流出即止，男不得泄精。每日九次，十日可使病愈。
    二是溢精：这是由于急促性交，性感未调和而强行结合，可使男精半途射泄；或于醉酒、饱食之后交合、伤肺而喘息、呼吸粗乱、咳痰气促、消渴或喜怒悲忧情绪不安定，口渴、身热而体弱不能久久站立。治疗方法是，女子仰卧，两膝弯屈于男体两侧，阴茎浅人阴道约寸半，要女方自行摇动，阴液流出即止，男不得泄精，每日九次，十日可使病愈。
    三为（衤集）脉：这是由于阴茎不坚大而强行交合，致男子中途泄精，元气损耗；或饱食后交合伤脾胃，饮食不消化，阳痿无精液。治疗方法是，女子仰卧，用双脚钩住男臀尻部，男则手撑于床上交合，女方自行摇动，阴液流出即止，男不得泄精，每日九次，十日可愈。
    四是气泄：这由于劳动疲倦出汗时即行交合，可使人腹部发热、咀唇焦干。治疗方法是，男子仰卧，女向其足部而跨男方身上，女手撑于床使阴茎浅人阴道，女方自行摇动，阴液流出即止，男不得泄精。每日九次，十日可愈。
    五为机关厥伤，这由于刚排完大小便而身体尚未安定时即行交合而伤肝；或骤然粗暴交合，动作快急过度，使筋骨疲劳，视物不明，痈疽发病，经脉枯萎，久则发生偏瘫、阳痿等病。治疗方法是，男子仰卧，女跨其腿侧而面向前，使阴茎缓慢进入阴道，女方不必自行摇动，待阴液流出即止，男却不可泄精。如此每日九次，十日可使病愈。
    六为百闭，这由于淫于女色，手淫或交合无度，使精气衰微，强行泄精而精尽不出，致百病丛生，消渴、视物不清。治疗方法是，男子仰卧，女跨其上，向前伏卧，以手撑床而纳阴茎，女自摇动，阴液流出即止，男不得泄精。每日如此九次，十日可使病愈。
    七为血竭，这由于过度劳力或急行后汗出而交合；或当性高潮后仍强力快速冲刺不舍，可致疾病发生，若连续泄精过多，可使气血枯竭，皮肤虚损、阴茎痛、阴囊湿、精液稀少而呈血色。治疗方法是，女子仰卧，臀部垫高，两腿分开，男跪于腿间，深纳阴茎，女方自行摇动，待阴液流出即止，男不得泄精，如此每日九次，十日可使病愈。
    评议：从前两节古文中可以看出，《养生方》与《玉房秘诀》中有关七损八益的论述，其着重点是有所不同的。前者着重在用八益、去七损并予以分类述其性养生效果；后者则着重在对七损八益有针对性的性治疗措施的介绍。二文对七损八益的命名也不尽雷同，但对其有关意义及后果，却有通假之处。如加以比较，则《养生方》中所述的“八益”是治气、致沫、智时、畜气、和沫、窃气、寺赢、定顷、而《玉房秘诀》中则名为安气、固精、利藏、强骨、调脉、畜血、益液、道体；《养生方》所述“七损”为闭、泄、渴、勿、烦、绝、费，在《玉房秘诀》中则称为百闭、气泄、血竭、（衤集）脉、溢精、绝气、机关厥伤。两相对勘，可看出，《养生方》的七损八益，主为性养生法以调气养气期以达到却病延年之道；而《玉房秘诀》所述的七损八益，则主为性治疗法以防病期以达到病去体安的目的。这也可理解为，  《玉房秘诀》中有关七损八益之“治”，是在《养生方》有关七损八益“防病”的基础上，继承和发展起来的。如能做到防与治结合，则常可使夫妇的性生活美满，身体健康、病痛消除、增年益寿。这是其积极的具有卫生保健意义的所在，但文中提出的二九至九九之数及每日几行之要求，可能为道家房中术的流弊，实践时还须灵活掌握、有所分寸。揆诸情理，夫妇男女交合要日行数次，除个别新婚者外，一般多不易做到；且文中所述及的采用各种体位交合、调气以除病养生的实际效果如何还有待进行验证。不过，基于所述七损的各自成因及多种性交体位的运用，有些还是有其一定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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